生气已经算不得什么了,现在充盈他内心的是嫉妒,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嫉妒。
听秘书说祁雪纯来了,她有些意外,但也想亲自跟祁雪纯见面。
他的脸色微沉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谁的手下干活吗?”对方反问。
“先生,您怎么了?”管家迎上前来。
“谁再敢动!”忽然一个女声响起。
“准确的说,应该是孩子的继母!绑匪是她找的!”
“艾琳……你……你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?”离开那家公司,鲁蓝脸上不见一丝高兴,反而忧心忡忡的问。
国外这种开放性的年轻人有很多,如果她们真碰上,也是无计可施。
只有他想隐藏的秘密,才是不该说的话。
手下们点头,纷纷散去。
是一把枪,但里面不是子弹,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。钨钢精制的箭头,散发着冰冷的寒光。
“别别别,三哥,Y国我门清儿。您要是没其他事,我就先走了,嫂子的那俩同学我还得带着一起玩。”
祁雪纯顿了顿脚步,才继续往前。
祁雪纯蹙眉。